、又世代从武的勋贵子弟,果然还是立时被同化了,也开始争强好胜起来。
这倒也是件好事,文武双全,以后总是有用处的。
只是很快第二日贺诚上了校场,贺顾便察觉出了不对来。
贺诚倒是聪明,学习能力过硬,贺顾只昨夜教了他一点粗浅皮毛,今天他上场却能不露怯,而且纵马拉弓瞧着也勉强还算得上那么回事,只是用弓却实在不怎么准,死靶还能勉强摸个靶边,活靶那就真是描边大法,一箭不中了。
贺顾倒不嫌丢人,觉得贺诚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还在场下给他叫好,他已经得了拔用资格,便不打算跟着一道上场搅合。
而且也有另一个原因,弓马这东西,他若上了场去有心要比,必然引得众人瞩目,这就并非贺顾所愿,毕竟太子也在,此次离京贺顾便有私下里培养一批信得过的心腹和死士的打算,对他来说,眼下不引起皇帝和太子、乃至于闻修明的注意,才是最好的。
只是贺顾看了场上纵马驰骋的弟弟一上午,不知为何心中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贺顾留心去看,很快就发觉了不对之处,贺诚每每射中一箭,总要扭头去看某个方向,脸上还挂着一抹有点熟悉的傻笑,这场景莫名叫贺顾觉出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