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方才那个偷东西的蟊贼,贺顾细想了一下,便也大概清楚了,那些官员会把银钱存在钱庄,恐怕这几家钱庄背后,也是和他们有所牵连干系的。
裴昭珩道:承微与他部下,手脚干净,普通人发现不了他们行迹,离京前我便察觉王府左近,多了些行迹可疑之人,那时就猜到他们不肯坐以待毙、善罢甘休,多半是要临死前一搏,偷走那份名册和证据,便特意做了一份假的,贴身带来了弓马大会。
贺顾怔然了片刻,其实他已经猜到了偷东西的是谁,毕竟管着官员调动任用的,除了吏部和太子,再没有人有这样大的权利,只是还是有些为三殿下这一出釜底抽薪感慨
恐怕那个偷东西的,见裴昭珩把假名册和证据单子这样贴身收着,珍而重之,也要信以为真,觉得东西是真货了。
贺顾道:只是他们这样费尽苦心偷了去,其实也用处不大吧,太他又如何知道,你只抄录了这么一份?
裴昭珩却缓缓摇了摇头,道:子环想岔了,他要的并不是我留不下证据与名册,他只是要提前知道我有何证据,怕我奏禀父皇,好早做准备罢了。
贺顾啊了一声,恍然道:原来如此。
顿了顿,又道:那回京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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