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了,齐肃捋了捋胡须,沉思了一会,道:只是如此,虽然那魏五儿形迹可疑,却也不能证明孩子换过,且是万氏指使的吧?
他话音一落,那一直未曾说话的瘦妇人却道:芸香说的只是经过,她粗心,未曾留意到细处,妾身却都记得。
齐肃道:哦?那你来说。
瘦妇人叩首道:那日晚上,正房来叫魏五儿的那个丫头,民女虽是粗使,却也整日在主院进出,见她仍觉面生,好像从没在主院瞧见过一样,直到后头民女离开了侯府,某一日午夜梦回,才猛一下回过神来,那丫头民女并不是没见过,她是万姨娘院子里边儿的人。
万姝儿在边上听得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闻言怒道:你这贱婢!休得血口喷人!
瘦妇人却不搭理她,继续道:且那日魏五儿行止,也颇为可疑,若说是夫人挺不住了,临终前想见孩子一面,前半夜最凶险的时候,正房里为何不遣人来?后半夜我和芸香听着,分明正房那边,已经安静下来了,想是夫人也已好转、歇下了,夫人折腾了一日,那般凶险,分明都已歇下,怎么会忽然睡到后半夜,又爬起来要看孩子呢?
再有一点奇怪的,小少爷晚上生下来,皱巴巴一团,猫儿一样小,我和芸香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