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稍觉有些讶异。
贺顾往日里,在瑜儿姐姐面前,总是赤诚、爱意满满、甚至带着几分憨态的,他紧张起来,有时话都会说不利索,面红耳赤,裴昭珩还是头回见他这般
眼下倒好像一下子换了个人,成熟了许多。
他顿了顿,道:驸马说的不错,儿臣如今已然回京了,儿臣的身子如今已好多了,只是有些畏寒,只要入了冬多穿几件衣裳便是,母后不必为儿臣忧虑。
皇后闻言,这才不流眼泪了,抽抽鼻子,道:汴京冬日天冷,珩儿偏偏又畏寒,唉,只恨偌大汴京,竟也没个大夫,能彻底把你这病根治了。
裴昭珩无奈道:母后,既然是顽疾,又哪里有那么容易根治?这也不是大夫的过错。
陈皇后自然知道是这个理,她也只是随口埋怨,正要再说,却听贺顾忽然道:说起大夫,我倒认得一位,妙手回春,很有几分本事,与其他大夫都不同,我舅舅多年咳症在身,叫她治了一个多月,如今也渐渐有了起色,以前连喝口水都费劲,眼下已经能下床了,若是娘娘与三殿下不嫌弃,回头倒可以介绍了这位大夫,替殿下看看的。
皇后闻言一愣,继而喜道:当真?汴京何时竟有这般好本事的大夫了?我这些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