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着,碰也碰不到,子环会移情到别的能与他有夫妻之实的女子身上,便再正常不过了。
兰疏说,子环成婚前,多半还是童子之身
那如今呢?
他是否已经和别的女子
缠绵悱恻,耳鬓厮磨了?
活了十八年,裴昭珩头一次这般心中酸涩难言,嗓子眼发干,几乎说不出一句话来。
兰疏在边上问道:殿下,驸马爷,今日可还要习字么?若要练,奴婢这便去准备文墨。
贺顾本来就是为了回来,和瑜儿姐姐得瑟,他这些日子,习字的进益之处的,但此刻却犹豫了一下,道:姐姐若是没歇好,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裴昭珩顿了顿,半晌才道:不必去备文墨吧。
兰疏躬身应是,转身便去书案前准备笔墨纸砚了。
裴昭珩眼下,并不想让贺顾发现,他有任何异状。
若说之前,还有等着和贺顾慢慢熟悉,确定他是值得信赖之人,便可把他的真实身份告诉他这念头,如今却已彻底打消了。
不为别的,眼下再叫他和子环将此事和盘托出,他早已开不了口了。
若是子环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以贺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