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二少爷他贺顾愣了愣,道:诚弟?他怎么了?
又蹙眉道:有话直说便是了,不必藏藏掖掖。
刘管事听他这么说,也不犹豫了,只叹了口气道:今年年初,二少爷便已经到了年纪,按理说,也该是去国子监入学的时候了,只是前些日子,却叫人给拒了回来。
贺顾怔了怔。
刘管事这么一说,他便想起了上辈子的事儿来。
贺诚盲了一眼,虽说本朝科举,并不禁身有不全之人应考,但就算考中了,一是难得授官,二则若是过了会试,毕竟也还有殿试等着,主考官十有八九是不愿,让贺诚这样身有残疾之人,出现在殿试会场之上,叫圣上见了不悦的。
所以上辈子,以贺诚学问,本来是能考个进士出身的,但十有八九,是因着眼盲这个缘故,会试文章被黜落了多次,一直只有举人功名。
一考再考,总也不中,贺诚心灰意冷,也不再考了,直接外放出京去,做了个芝麻小官,后来因为考评优异,且新皇又登基了,贺诚这才沾了贺顾的光,被调回了京中。
只是贺顾也着实不知晓,难道因为眼盲,贺诚竟然连国子监都没进去么?
他沉默了一会,问刘管事道:是因为诚弟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