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说了不该说的话
或是尽管刚才已经用冷水沐浴、纾解过了,可身体还是有些受那酒力影响吧。
他这么告诉自己。
正要跟贺顾解释,方才是他说错了话,贺顾却忽然脸一红,小声道:难不成难不成姐姐是想要我叫娘子么?
裴昭珩:
?
裴、贺二人这一夜,在庆裕宫中仍然是如大婚那日当晚,在床头、床尾睡去,贺顾和衣而眠,长公主却只穿了中衣。
若是往日,估计贺顾免不得要心猿意马一番,只是今日殿中灯火昏暗,他什么也看不清,再加之白日里宴饮应付,已是弄得很累,故而脑袋一沾了枕头,便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醒来,梳洗完毕,和长公主一齐去芷阳宫跟皇后请了安,便离宫回了公主府去。
贺顾本打算回了公主府,便找瑜儿姐姐带着他写今日的《对江序》,谁知刚一到府中,却得知有人找他。
来人竟然是长阳侯府,新提上来的那个管事。
这管事倒也鸡贼,知道挑这个时候来找贺顾,若是平常,十有八九就和贺老侯爷遣来的人一样吃闭门羹,只今日贺顾和长公主未进府门,便被他堵了个正着。
管事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