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爹再怎么说,娘还在的时候,他的心思就跑到了万姝儿身上,他对那姓万的女人,比娘在意的更多,这总是不争的事实。
也无论贺南丰承认与否,贺顾早就看明白了,如今便是再谴责他,又有什么用?
徒增怨怼罢了。
也不欲多言,只冷冷道:容儿绝不可能送回侯府。
贺南丰一怔,皱眉道:为何,为父已经和你解释了
贺顾面无表情道:您怎么解释都没用,我不管当初万姝儿如何柔弱善良,她后来野心日盛,侵吞娘的嫁资,这也总是事实吧?
我便与爹明说了,有之前她往望舒斋的吃食里,掺和蟹黄酥,想要暗害容儿一事在,我这做哥哥的便不可能安得下心,只要万姝儿还在府中一日,容儿便不可能回去。
贺南丰道:此事究竟是真是假还没查明,或许是下人一时疏忽搞错了,也未可知
贺顾听他还要为万姝儿辩解,一股邪火窜上心头,怒道:够了!爹就别说了,我说了不行便是不行!
语罢也不多言,更不顾贺南丰在背后叫他,带着征野转身离开。
贺顾行了半路,站在了女席那边小花园的入口,顿住脚步,转身看了看征野。
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