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今日是心情不好吗?怎么突然
裴昭珩却不知怎么,忽然觉得眼前有些眩晕,身体燥热,口干舌燥起来。
下腹仿佛烧了团火。
贺顾在他眼里,也逐渐变了样子。
贺顾道:我常听人说,女子出嫁那日,因为是长大后头一次离家去,都免不得要哭一顿的,但是那日咱们成婚,瑜儿姐姐却没哭,难道是今天回宫,触景生情,这才又难过了么?
裴昭珩:
他根本没听清贺顾在说什么。
只是身体里那团火,烧的更旺了。
聪明如他,立刻反应了过来
贺顾那盅酒不对劲。
他闭了闭目,半晌才声音沙哑的问:你这盅酒,哪里来的?
贺顾一愣,忽然想起了这盅酒本来是赃物这回事儿,瞬间心虚了,支支吾吾的瞎编道:呃是,是方才宴饮时,从席上倒的
裴昭珩衣袖下的修长五指,却已经扣紧成拳,指甲甚至掐进了肉里,硬生生掐出几道淡淡血痕。
然而他面上,也只是眼尾微微泛红,没露出一点异状。
但裴昭珩生的何等好颜色?
虽只是眼尾一点绯色,晕染在他那张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