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而是少年人还未完全长成,如青青碧草般,那种带着坚韧的柔软。
他几乎被烫的缩回了手。
裴昭珩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自从昨日贺顾说了那孟浪话,他便再也没法告诉自己,贺顾对他,只是寻常少年知慕少艾。
贺顾显然已经用情颇深。
而他而他竟然也开始因为贺顾的注视,心跳加快。
他该冷静冷静。
子环什么都不知道,可他却知道
他们都是男子。
裴昭珩面纱下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终于还是垂眸,从贺顾手里缓缓抽回了手,淡淡道:嗯。
贺顾愣了愣。
前面领路的小内官,走了老远,才发现后面公主驸马没跟上,连忙又小步跑了回来,小心翼翼道:殿下,驸马爷?
裴昭珩道:走吧。
语罢,便抬步从贺顾身边走了过去,贺顾虽然心中总感觉,今日的瑜儿姐姐有些怪怪的,却也只能老实跟上。
裴贺二人在路上各怀心思,纠结的纠结、摸不着头脑的摸不着头脑,陈皇后却在芷阳宫宫门前,等得望眼欲穿。
她一边扯着手里的丝帕,一边念叨道:算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