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定野一愣,顿时大惊失色,道:这,这怎么使得,我是将门子弟,将来又不科举,去国子监读啥书啊!
贺顾被他逗乐了,嗤笑道:亏你还有脸说得出将门子弟四个字,真是城墙厚的脸皮,怎么着,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想继承外祖父衣钵,将来从军不成?
言定野脸上忽红又忽白,道:我我今年才十五岁,表哥你得给我时间准备啊!
贺顾歪着头道:噢?那要不咱俩比划比划,哥就比你大一岁,也不算欺负你吧?
言定野瞬间怂了,道:你你你这还不算欺负,那什么算欺负,我哪儿打的过你啊!
贺顾瞬间冷脸道:少废话了!我去年和你一样十五岁,已在承河杀了不知道多少贼寇,你呢?不是不给你时间,只是你扪心自问,你的确日日习武、以待将来了么?你可曾虚度光阴,你自己心中不知道吗,还用我来告诉你?
言定野被他说的终于无话反驳了,只嘴唇喏喏,半天没下句话。
贺顾道:与其整日鬼混,气的家中长辈肝儿疼,倒不如好好去国子监读书,不求你将来考功名,也好好学学什么是为人子女的孝悌之义,别的我都不说,你爹躺床上多久了?你可曾为他操过一点心?
言定野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