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要他管,他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但若要裴昭珩真的不管,任由他母亲嫁资被恶妇侵占,也绝不可能。
此事还得下去派人查查,再从长计议。
正想及此处,却听贺顾忽然道:姐姐,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裴昭珩愣了愣,道:什么事?
贺顾放下碗筷,看着桌子那边的长公主。
长公主便是用饭时,面纱也不曾彻底取下,只是微微拉下去,堆在颈间。
贺顾本来今日见她还带着面纱,心中还有些奇怪,此刻见她如此,便心想,看来姐姐是实在生性內向,带惯了这面纱,并不是不愿意嫁给他,才在婚后还故意做闺阁女儿打扮。
也不再因此介怀。
只认真的跟她提起正事儿,道:不知,姐姐的亲弟弟,金陵的那位三皇子,得的是什么病?
这下,无论是裴昭珩,还是侍立在侧的兰疏,简直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心中皆是起疑,难道他们不慎之间,竟露馅了,驸马这是察觉到什么了么?
贺顾却继续认真道:我听闻三殿下自小畏寒,有喘咳之症,朝中御医,皆是束手无策,这才送去金陵养病,是不是这样?
长公主道:的确如此,你问这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