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存在过一般。
今日殿下又忽然开始大清早临帖,多半又是心绪不畅了,兰疏也不敢问,究竟是为什么,只一声不吭站在边上研墨。
裴昭珩却忽然开口道:兰疏。
兰疏连忙道:奴婢在。
你觉得驸马好吗?
兰疏怔了怔,不知他为何忽然问这样的问题,只老实道:驸马爷的家世、人品、才学、俱是贵重,难得的是心性又纯良,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裴昭珩低声道:你说的不错。
兰疏见他这幅神色,终于没忍住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可是驸马爷做了什么,让殿下觉得不顺意了?
裴昭珩笔下,正好写到那字帖贺吾师寿辰古稀之喜一句中的贺字,不知为何,忽然笔下力道失了轻重,将那贺字的一半沾上了个黑黢黢的大墨点。
他便皱着眉,把笔往边上笔架上一扔。
兰疏见状,正要安抚他,字而已,重写就是了,却听裴昭珩沉默了一会,忽然道:前些日子,我便想不通,他有家世有才学,为何要来选驸马,自断前程。兰疏闻言愣了愣。
裴昭珩顿了顿,低声道,是我与父皇欺瞒于他妨了他一生前程。
兰疏这才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