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骄的牌子了。
太子摇头笑道:罢了罢了,速来听闻驸马是京中一等一的爽快人,却也如此拘谨,真是没趣,看来还是孤在,才叫你拘谨了,你自相迎别个去罢,不必管孤。
语罢竟然真的施施然,找旁人搭话去了。
贺顾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正在出神,却听见背后传来一个男子哼声,他一愣,转头才发现竟然是刚才,跟在太子身后的二皇子裴昭临。
裴昭临凉飕飕道:可让你等到今日,把我皇妹给糟蹋了!
贺顾:
这大约便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吧。
二皇子上辈子,有句话还真说错了。
他最后成不了大义所向,倒也不完全是出身不如太子高贵这一口锅的问题,二皇子这张嘴也实在功不可没。
贺顾今天心情好,也不同他计较,只笑道:殿下所言极是,长公主殿下的品貌,许了谁怕都是委屈了她,这世上男子没几个能及公主风姿分毫,也只能矮子里面拔高个,选了我,让长公主殿下少委屈几分了,是吧?
裴昭临:
这家伙脸皮真厚。
半晌裴昭临才又道:我今日来拜贺,只是不想别人来了,我没来,显得我没礼数,可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