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丰扶着酸痛的老腰,哐哐哐的锤门,吹胡子瞪眼的怒道:闭门!闭门!自今日起,一个也不见了!本侯一个也不见了!
与此同时,贺小侯爷却被皇帝传诏入宫了。
之前还态度不明的皇帝,仿佛忽然变了张面孔,温声细语好一阵关怀,又赐给他一块腰牌,说是恩准他平日,可以凭此牌入宫,进入宫中皇子和宗室子们,念书的宗学堂进学。
贺小侯爷十分摸不着头脑,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一个以后注定要做米虫的驸马,读那么多书有啥用?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事儿,倒也不是皇帝真的闲得无聊,没事找事。
实在是皇帝,也着实扛不住皇后的一再央求。
陈皇后求这事儿,原因其实很简单。
那日皇后醒来,只以为自己是因着日头太大,中暑才晕了过去,没想太多。
倒是醒来后,长公主告诉她,她终于想通,愿意成婚了,这可叫皇后大为欣慰,暗想女儿总算是开窍了。
也是,选驸马那日,她毕竟也亲眼看见,贺小侯爷是何等相貌堂堂,文武俱佳的好儿郎了。
若是为此心动,也再正常不过。
陈皇后十分欣慰,心道看来之前她不愿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