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丰道:不是你自己不愿意做驸马的?今日怎么反倒在陛下面前藏起拙来了,你这样叫为父如何替你推拒?!
贺顾摸摸鼻子:我又不知道您要怎么推拒,您也没提前告诉我有什么打算,在陛下面前,我谦虚些难道有错吗?
他这话倒不假,贺南丰的确没有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他,此刻被他顶回来,只得梗着脖子呛道:你这蠢货!难道就想不到你若是表现的才学出众一些,当今天子是何等惜才爱才,岂会强逼你做驸马?这下可好,刚才为父本还想替你推拒一二,谁想长公主殿下竟亲自来了,陛下也未曾答复,如今选这驸马你是不去也得去了。
贺顾靠在马车内厢,懒洋洋道:去就去呗。
贺老侯爷怒道:叫我如何同你外祖父祖母交代?
贺顾道:我自会去和二老解释,就说是我自己想做驸马,与爹无关,他们便不会怪您了。
贺老侯爷一愣:什么?你自己想做驸马?
贺顾看他一眼:是啊,我改主意了,我现在觉得做驸马也没什么不好。
贺南丰虽然小事偶尔会犯糊涂,但大事却还是拎的清的,比如贺顾是他原配嫡妻留下的长子,是朝廷册印过的长阳候世子,换言之是他贺南丰的接班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