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少在与同僚交谈时被羡慕生了个好儿子,若是陛下见了贺顾,八成会起惜才之心,或许会想留着他以后为官为将,不忍见他因做了驸马断送前程。
这样就比他亲自开口推拒要高明的多了。
只是贺南丰心里虽然清楚,却不愿在贺顾面前说出来,否则这个本来最近就犯轴的忤逆儿子,不定还要怎么得意,倒时候他更加不好管教了。
他想到此处,便只干咳一声,冷冰冰道:为父的决定,自有道理,问这么多干什么?
贺顾深觉他神经病,明明是贺老头自己叫住他的,现在倒要卖关子了,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刚准备转身离开,却又想起一件事,顿住了脚步。
爹和夫人怎么过,我做儿子的无权过问,只是夫人是爹的继室,容儿却也是爹的女儿,还请爹管好夫人和她手下的那些个黑心婆子和下人,不要把手伸到望舒斋里去,否则将来若是闹大了,爹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贺老侯爷一愣,皱了皱眉,道:你是说
贺顾颇有点奇怪的看他一眼,讥讽的笑了笑。
夫人好歹也做了爹这许多年的枕边人,怎么,她能干出什么事儿,难道您真的一点也猜不到?容儿亲口告诉我,有坏人要害她,只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