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衫人十分有眼力见,一看到贺顾扭头过来,不等他言语,就站起身揖道:既然是二位家事,在下就先不打扰了,暂且告辞。
也十分麻溜的跑路了。
言定野欲哭无泪,看着他的背影无力的挽留:诶!刘公子你别
刘公子下楼蹬蹬蹬的脚步声远远传来,显得急促又无情。
言定野:
他只能绝望的看向还拎着他,阎王一样的表哥,苦着脸道:哥有话好好说,打人别打脸,你这是干啥,要不你先放我下来?
贺顾面无表情。
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吗?
言定野心道我他妈哪儿知道,但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只能可怜巴巴苦着脸说:表哥是回京想我了吗?
他也不知道贺顾这是干嘛了,他这趟前往承河郡以前,两人还经常一起喝酒,虽然贺顾不愿意往这些花街柳巷来,但是却也不怎么对他的爱好插手管教,今天却忽然活像变了个人。
刚才贺顾冲进门来那架势,脸上那黑成锅底的神色言定野当即看的就是小腿肚子一软,差点产生幻觉,以为来的不是表哥贺顾,而是他亲爷爷言老将军了。
我在这是因为贺顾一字一顿。我他娘的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