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都无言以对。
当一个人陷入自责的深渊中时，是很难自拔的。
“白苏……”
方采薇的声音，让必须骤然冷静了下来。
白苏豁然站了起来：“采薇，你……你怎么出来了？你快回去躺着啊！”
“采薇都知道了……”唐傲雪哀伤而无奈地看着白苏。
“不怪你……我的爱人……”方采薇努力抬着手，她的双腿在颤抖，或者该说她的全身都在颤抖。
白苏伸手握住了方采薇的手，抱住了方采薇。
此刻的方采薇早已经不成人样了，肤色暗淡，嘴唇苍白，双眼黑眼圈十分严重，头发都是干枯的，身上还散发着一阵阵恶臭。可是白苏却更加的心疼，怎么亲吻都亲不够，而每一次亲吻都是想尽全力，却又怕伤害到方采薇，而哆嗦着。
“白苏，你已经……尽力了……这是我的命！”
“不……”白苏吐着浊气，喷吐着泪水，“我还做得不够……不……”
“就这样死在你怀里挺好的……白苏，我不想那样痛苦，更不想变成最丑陋的怪物……”方采薇忍着痛苦颤抖着说道，“我让傲雪姐姐帮我化下妆，你就用灵火……烧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