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泽宇都只是幌子,而‘光明’这种药物不但没有效果还有副作用,那我这个队长可就难辞其咎了。”
万悠悠肃容道:“那可就完蛋了,我们刚到这的时候,工作停滞不前,大家都一味地骂你,好像这事就是你一个人的事一样。如果这次再出事,肯定全部都会怪你,那你以前好不容易积累的名望可都会付诸东流。”
“所以我宁愿别人骂我不负责任撂挑子,我也不能背这个锅。”白苏双目微眯。
谢涛眨巴着眼睛说道:“那现在的意思,就是即便耿瘦子研究出了快速破局之法,也暂时不用?”
白苏眉头轻扬,错愕地看向耿欣:“你有把握了?”
“在你去乡里的时候,我和魅儿小姐还有死胖子研究了一下,发现借助奇木天成设下的局法中,除了一个防御局外,还有一个窃运局法。”
“窃运局法?”白苏微愕,“不是致昏睡的么?”
耿欣应道:“这个窃运局法,本来是要在别人睡着后,意念薄弱之时,强行借调人的意念来进行祈祷,奉献类的局法。在古代又叫‘迷祭’,有些人会以祈福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为借口,实则是要借助局法窃取入局者的气运,甚至如果入局者数量足够多,还能借助群体的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