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渠微笑:“我觉得中医界是不可能会做这种事的。”
“蒋校长,您可是公证人,应该站在一个公正的位置上看待问题。”朱同玉肃容道:“你这是觉得中医工作者都是阳光高尚的,而西医工作者就是阴暗毒辣的?”
蒋文渠正容道:“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白苏自然不会让蒋文渠因为这事卷入大麻烦,毕竟他可是医科大学的校长,绝对不能被人诟病歧视西医。
所以,白苏适时笑道:“我想蒋校长的意思,应该是说‘中医治癌’的课题是关乎中医复苏的战斗,全华夏的中医,都只会希望真正成功,而不会去追求伪成功。”
蒋文渠正容点头:“没错,就光这个出发点,中医界都不可能做这种自掘坟墓的事。”
“但是媒体朋友们提出的担忧,也是要解决的。”白苏看向齐言、魏元奎和刘全寿:“尤其是要照顾三位病人的想法,如果接受‘中医治癌’研究组的治疗,却还要承担生命危险,他们如何能够保持好的心态进行治疗呢?”
“我觉得这个时候,可以让病人说说他们的想法。”牧歌再次很好地切入。
白苏笑看向蒋文渠:“蒋校长,您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