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教授应和道:“是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时赌气把事业都赌进去了,可得不偿失啊。”
燕松节摇头道:“这可不是一时赌气,我跟朱同玉的理念不合也不是一天两天。也趁机了断一下吧,反正如果我赢了,他那个研究也没有做的必要的。放化疗治癌被中医治癌取代,就将是时代趋势。”
“笑话,燕松节,你真以为你能成功么?”朱同玉冷笑:“在我看来,你就是一个偏执的疯子,终有一天会败在你自己钻进的死胡同里。几位同僚无须劝了,到时候大家跟我一起看好戏便是。反正燕松节的课题也没有任何意义,不做就不做啊。”
见两个人都动了肝火,几个教授也不好说什么,交换了意见后,都只能点头应承。
因为不想得罪任何一方,每一个教授都郑重地表示了,到时候不敢谁胜谁负,都不能怪他们,他们只能凭着良心公证评断。
其实,在这几个教授看来,五年之后,输的九成九是燕松节。
不过呢,这不还有五年么?说不定会有奇迹?
离开了食堂,钟温看了眼白苏,然后又看向燕松节,欲言又止。
“学长,有话就说吧,憋着多难受?”白苏轻笑。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