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遍录音,连那电棍噼啪作响的声音都记录得清清楚楚,白苏笑着再给两个还握着凶器的警察给拍了几张照片。
李飞先恢复了过来,艰难地说道:“你的手机……不是没电了么?”
“不好意思,我只是习惯性未雨绸缪而已。”白苏微笑,然后取下了千针带。
看着白苏手中拿明晃晃的银针,李飞想到了一些谍战片里演过的“针刑”,不由打了个冷颤:“你要干什么?”
“来而不往非礼也。”白苏微笑:“我只是想在你们身上做一下针术研究而已。”
片刻之后,李飞整个人哭丧着脸间,刘猛在浑身一寒,打了个哆嗦之际清醒了过来。
“唔……发生什么事了?”刘猛有些懵,本能地伸手摸了把胯间,摸到一大把黏糊糊的东西。
刘猛皱眉,抬起手,闻到那股熟悉却腥臊的气味,脸色变得十分奇怪。
“如果古书上没说错的话,你们从此以后差不多算是不能人事了。”白苏微笑:“因为你们只要生产了精子,不满也自溢,可能以后得用上纸尿裤了。”
“啊……”刘猛刚想站起来,马上就跪了。
男人最怕的是什么?也许死都要排在不能人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