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齐备之前,白苏打算用这玩意先给赵义和他的伤做初步的消毒。
毕竟他们的伤口一刻也拖不得了,越早处理越好。
递给赵义一瓶酒,白苏拿着另外一瓶推开了角落里的一扇铝合金门。
“我先冲个热水澡,要是没有精神我怕处理不好你的伤。你可以用白酒先提前消毒,记得摁住你还会出血的伤口,尽量少流一点,用这种手法。”
白苏帮赵义摁住了他左大腿一道较深的伤口,在赵义表示理解后走进洗手间,放了热水脱掉身上的衣服。
看到有些迷蒙的镜子里的自己,白苏有点恍惚,人生真是变化多端,前一刻他还在考虑如何跟妈妈说他失恋的事,后面却为了生死奔波。
然后白苏发现,在镜子里,眼镜都掉了,脸上和肩颈都沾着血的自己,竟然有种别样的帅气。
突然之间,心里头郁结的气消失了不少。
目光落在了脖子上用黑皮绳子挂着的一个坠子,那是一个小鼎,青灰色的,不知道什么材质,仔细看上面还有一条裂痕,做工也挺粗糙的。
“还好没丢呢……”白苏轻语间,发现上面沾了血迹,剑眉轻皱,这应该是他的伤口流出的血沾到上面了。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