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虫鸣声中不但有悲凉,还有不祥。
就这样,白苏在这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枯坐了一夜。
次日,白苏回到寝室,简单洗漱了下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准备回家。
让白衣更是意外的是,张蕊再次给他电话,竟然告诉他,她们一家人在一家咖啡厅等他。
而到了咖啡厅,白苏发现这落座情况也很古怪。
要是以前,张蕊见到他肯定会小跑过来,小女人一样拉着他的胳膊,甚至还会开玩笑一样闻一下他身上气温,看有没有其他雌性动物侵犯她的领地。
但是今天,张蕊竟然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坐在父母中间,表情有些古怪。在他们一家人对面,是一张空荡荡的长椅沙发。
白苏不喜欢这种气氛,这会让他耳畔响起昨日的虫鸣。
“小白啊!最近过得还好么?”
张蕊的母亲胡义英是那种身材有些走形,市井气很足的女人,她是个水果商贩。
白苏在她身上,今天没有感受到一点热诚,她脸上的笑容,就如同她平常看到不认识的买主却佯装认识的笑容。
“还好……”白苏微微点头,然后坐在了这一家子对面。
“还好?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