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汗水。
保持恒温的休息室里，从浴室里出来的男人坐在一把条凳上低头翻看着新闻，温热厚实的掌心涂抹着冰凉的膏药轻轻按揉青紫的肩背，白雪莱正想轻叹一声好舒服的时候，肩膀上突然传来一阵短促的疼痛。
回过头，对上一张略带愠色又深藏着心疼的深邃眼睛。
“疼吗？”顾南海拿过浴袍给白雪莱披上，他在爱人的身边坐了下来，戳了戳自己的左胸口，“我这里也疼。”
“哪儿疼，我帮你揉揉。”白雪莱笑着凑了过去，一手搭着顾南海的肩膀，另一只手刚刚伸过去就给握住了，那双藏了宇宙里最明亮星辰的眼睛望着他，对他说：“让我帮你，好吗？”
“你已经在帮我了，没有你的话我不可能把金鱼救出来。”
“但我可以帮你更多，”顾南海紧握着白雪莱的手，“你知道我可以做到，不只是把金鱼救出来，我可以彻底摧毁你想要扳倒的幕后组织，我也可以……”
他停顿了片刻，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我也可以成为你最大的助力，你不喜欢蓝海星的法律，我们就改写它，甚至你觉得虫族的危害太大，我也可以帮你彻底摧毁它们！”
顾南海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