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捏着某男人的耳朵,眯着眼望着他说:“妈,他也反悔了。”
某男立刻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悔。
“什么?他也反悔?”余慧头一晕,抚额,“啊哟,你们……这是想气死我呀。”
邵兰兰听到她呼吸不对,立刻紧张起来。
松开男人的耳朵,她急忙说:“妈,你别急,我在跟你开玩笑,我……我们没有反悔,我们很好,好着呢。”
母亲可是有身孕的呀,怎么能让她着急上火?
邵兰兰恍悟过来后,又是苦恼又是无辙。
听到母亲在那厢舒了口气,看似缓过来了,她才垮下双肩,低低地说了声:“妈,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听她说完话,且她的语气完全服软了,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暗自开心,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邵兰兰放下手机,回头瞪着他:“起来!”
聂擎浩抻了下双脚,苦巴巴地拉着眼角……
邵兰兰这才想起他被自己五花大绑着呢,白他一眼,然后走上去气呼呼地给他松了绑,并拿下了塞在他嘴里的毛巾。
被剥了上衣,抽了皮带当捆绑工具的聂擎浩终于得到了“解放”。
一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