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吧？”
“咳咳！果果在，说话别这么露。”
“噗……假正经。”陈怡兰忍不住笑，然后对三儿说，“果果，今晚你跟奶奶睡，让爷爷睡沙发。”
顾锦成见孙儿喜笑颜开，他马上脸一正，“多大了？”
顾琦宸笑容收了，小心地伸出四个手指头，可想想不大对，他又把小食指压下，再老气横秋地说：“三岁多一点点。”
“三岁一代沟，不小了，都划出沟来了，还能跟大人睡吗？”顾锦成一本正经，却把身边的妻子逗得直想笑。
顾琦宸哪听得懂“代沟”是什么意思，睁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茫然又诧异，小脑飞速运转，也找不到“沟”在哪。
见小孙子被丈夫戏弄出萌样，陈怡兰笑着把他搂进了怀里，“别听你爷爷的，他逗你呢。”
刚说完，酸菜推开了书房的门，“果果，姐姐带你去睡觉。”
顾锦成满意地一笑，朝小孙子挥挥手，“去吧，跟姐姐睡觉去。”
顾琦宸急忙跑过去，拉住酸菜的手他抬起脸，萌萌地问：“姐姐，代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