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特助。”
顾欣妍面色淡漠清冷，直接就问：“翠光苑一套一百四平米的房子，你花了多少钱买的？”
乔一蕾很平静，“首付百分之三十，一百四十万左右。”
“你每年收入多少？”
乔一蕾面色微变，“五十万。”
“去年，你给你母亲买了一套三百万的湖景公寓，今年，你买了一辆quattroporte的红色玛莎拉蒂，是不是已花光了你这些年的积蓄？”
面对顾欣妍精锐的目光，乔一蕾鼻尖子渗出了虚汗。
“你平时用于化妆品，衣服，包包，鞋子上的开销，一个月有一万多是吧？除去周末和旅游消费，你剩余的也没多少是吧？”
乔一蕾紧紧地捏着文件夹，抿了下唇，“特助想知道什么？”
“说吧，谁给你买的房子？”
顾欣妍收回目光，靠在椅背上转动着录音笔。
“自己贷款买的。”
“哪来的钱？”
“借的。”
“问谁借的？”
“……”
她没回答，顾欣妍抬眸睇着她，“向总裁借的吗？”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