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豪爵酒吧。
一名保安找到景秋,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景秋微讶,目光扫了眼在大堂里走动的人,慢慢地放下手中的酒杯,扯了下蓝色套裙衣角,走出了酒吧。
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路边,车窗半落,路灯光隐约照见了里边的人。
她走过去,表情淡薄,“不是说一辈子不主动见家人吗?”
景铭落下窗玻璃,手搁在车窗上,朝她淡淡一笑,“怎么落魄到给别人家看门了?”
景秋白他一眼,“你姐就是做看门狗的命,怎么?睢不起你还过来?”
景铭微挑了下眉梢,睇着她,“不就想着曾经的一个晚上,姐姐冒着大雪偷跑出来,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叶包,给了落魄的我一只鸡腿,三个肉包子嘛。”
说到当年的那一晚,景秋心里抽搐,鼻子直泛酸。
桀骜不驯的他因为顶撞父亲被赶出家门,她给他送完食物回来的路上遭人伤害,留下来一可磨灭的心灵创伤。
她别转头,语气不咸不淡,“那你现在是想把肉包子还我?”
“哈哈哈……”景铭一笑,摸了下自己的下巴,“一家人就姐姐你最了解我。”
景秋蹙起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