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就好。”
“那也得医生给你配啊,”陈怡兰让佣人倒了杯白开水,亲手递到他手上,心疼道,“快喝点吧,感冒发烧多喝点水就行。”
此时,凌沫雪正牵着安迪的手站在餐厅口,见此情景,眼神透出了一丝同情之色。
今天早晨,顾明煊跟她说,顾浩然半夜下楼,站在院子里淋雨了,要不是佣人来报,他可能会站一个晚上。
心爱的女人被强行带走,如今见不上面,这个偏执的男人伤心欲绝了。
望着精神萎靡不振的父亲,安迪困惑了,他抬起头问凌沫雪,“我粑粑是怎么了?”
凌沫雪怕吵到顾浩然,便牵着他的小手来到屋外的走廊上,坐在那儿对他说:“你粑粑病了,迪儿要乖乖地,不要让粑粑难过,知道吗?”
“我知道。”安迪看着手上的玩具,萌萌地说,“迪儿要是不听话,爷爷会把我送给海森爹地的。”
“谁说的?”
“迪儿自己想的。”说完,他抬头认真地看了凌沫雪一眼,“阿姨,你很漂亮。”
“谢谢,但你可以叫我伯母。”凌沫雪微笑着摸摸他的脸。
安迪眼一眨,“伯母,我妈咪也很漂亮,她说我们不分开,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