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地牵着女儿的手坐到沙发上，抽来纸巾轻轻地抹了下茹思娅的眼角，“是姜一航又找你了吗？”
茹思娅摇了下头，想了想，突然一把抓住父亲的手问：“爸爸，我是不是有个亲姐姐？”
程中豪一怔，面色变了，“你听谁说的？”
“爸爸，你先别管，你告诉我，是有还是没有？”
程中豪见她如此迫切，心里头划过一丝伤痛，扭头望了眼妻子的房门，垂眸轻轻地说了声：“你别听别人乱说，以免你妈咪心情不好，有些事你慢慢就知道了。”
要慢慢知道？
茹思娅心里纠结，“爸，妈咪今晚心情已经不好了，我很想知道一些原因，请你告诉我行吗？”
程中豪立刻看向她，神色紧张，“你问她了？”
“没有，我只是听说小语说，曹姗姗来过我们家了，她在我们家吃晚饭的。”
程中豪忙拍了下她的手，声音尽量平静温和，“思思，你别关心这件事，你妈咪刚回来，别搞得她不高兴，到时候……你懂的，你现在回房，爸爸去陪陪你妈咪。”
茹思娅心里一紧，忙点头，“好，爸爸你去吧，好好劝劝妈咪。”
程中豪走了，茹思娅又发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