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地举了下手。
“你别跟我咬文嚼字!”陈怡兰不悦地一挥手,“坐下!”
“坐就坐。”顾欣妍耸耸肩,大大咧咧地坐到父母对面。
然后她挺直腰杆,凛然地说:“骂吧,你们觉得怎么痛快就怎么骂,反正我是你们生的,骂得难听你们自己消受!”
陈怡兰唇角一抽,回头看丈夫,幽怨无比,“你瞧瞧,她现在是活得越来越不像话,我们是为她好,她都不明白了!”
顾锦成面无表情,点了一支雪茄,淡淡地望着女儿,“逃出去找他做什么?”
“我怕他回野羚山挖草药,所以想去阻止。”顾欣妍老实加答。
陈怡兰听了脑门疼,抬手摁了摁,伤心地自语:“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世生个女儿这么让人操心?堂堂的豪门千金,找了个挖草药的。”
她声音虽轻,但在座的俩个人都听得清楚。
父女俩不约而同地睇了她一眼,顾锦成刚想说话,顾欣妍就像连珠炮似地发射了——
“妈,你要是现在嫌弃我了,我可以离开这个家啊!为什么你要端着你贵妇人的模样瞧不起他?他凭自己的双手光明正大地赚钱,哪里有错?
挖草药,野山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