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地回忆起了一切。
扭头,看到身边的郑易桦不见了,而她的额头上覆盖着一条半湿的布。
她抓到手里,心绪翻腾……
明显的,她下半夜又发烧了,是郑易桦一直在照顾她,而她一直在昏睡,现在醒来,还感觉头疼得厉害。
她慢慢爬起来,茫然地环视着四周……
一切都静悄悄的,脚下的火堆灭了,洞口透进来的明亮光线让她看清不远处的蛇皮袋和破鞋子还在,但郑易桦不在。
“易桦。”她虚软无力地呼唤着郑易桦,“易桦!”
“来了。”洞口光线一闪,一抹人影从外面摸索着进来。
他身上的衣服又湿了一半,手里捏着一大把草药,带着清晨的草木香气,来到了顾欣妍身边,“饿了吧?”
顾欣妍朝他一笑,环着双臂,“没有,就是头有点疼。”
“那是没退烧。”说着,他放下手里的草药,起身去拿水。
顾欣妍奇怪地拾起几根湿湿的草药放在鼻前闻了闻,发现这草带着一股清香,嘀咕了声,“这个拿来干吗?”
郑易桦回来了,这次他装水用了一个二十多公分长的竹筒,估计是砍了毛竹取了一段,因为顾欣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