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郑母叩头,泪如雨下。
她弓曲的背在一件灰衣的包裹下,就像被风雨摧残到弯曲的树杆,僵硬着直不起来。
有几个路人同情她,一起上去扶起了她的餐车,又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并指责这俩个男人欺人太甚,不该推倒老人的早餐车。
俩男人不屑理睬,抬起头扬长而去,郑母被路人扶起后,却怎么也站不稳。
原来,那只受过伤的脚在餐车翻倒时,滚烫的平底锅又砸在了上面,愈合的伤口破裂了,血不停地流出来……
有好心人拿出毛巾替她扎上,又要帮她打120,但郑母阻止了,说自己家里没人来照顾她,她也不想再花钱了。
抹干了苍老脸上的泪水,她收拾好还干净的面皮和菜料,整理好餐具,继续站在街边吆喝卖早餐……
顾欣妍开着跑车赶到时,郑母已经卖完了最后一张饼,她正在收拾东西,完了之后推着餐车,一拐一瘸地朝贫民区弄堂方向走。
她走得很慢,佝偻的身形消瘦凄怆。
望着她的背影,顾欣妍嗖的一下鼻酸,她一把摘掉鼻梁上的墨镜,拿起手机命令前面车上的阿萧,“下去帮她。”
阿萧今天特意过来买郑母的菜饼,发现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