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沫雪上去拉过姚素素,然后指着地上的坏女人,“司马晴惠,我现在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怀孕?”
司马晴惠咬着牙不回答,眼里只是不停地掉泪,似乎被人冤枉,她无助又委屈。
赵琴皱了下眉,替她说了句话,“这女人怀孕还有假的?凌沫雪,不管她有多坏,毕竟她曾经陪伴过景琛,又为他怀了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我看你还是积点德吧。”
“赵琴,该积德的是你!你还好意思教训我?你这辈子积过德吗?”凌沫雪冷冽地回敬道。
赵琴唇角一抽,急忙举手,“行行,我不该说你,我是作为长辈只是说句公道话而已。”
司马晴惠眼睛一转,见赵琴会帮自己说话,立刻扑过去抱住了她的腿。
又哭又说:“阿姨,请你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吧,他是景琛的,是景琛的,景琛是你的继子,我孩子可就是你的继孙啊,阿姨,你如果救了他,我以后就给你做牛做马,唯你马首是瞻。”
赵琴抻了两下腿,可司马晴惠哭哭啼啼地抱着就不放。
眼下这屋里只有赵琴痛恨凌沫雪,能救她离开这儿的也只有赵琴了。
“赵姨,我求你了,我现在什么也说不清了,你知道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