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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晴惠又噎了,一股怒意陡然在胸口涌动着,眸孔一缩,“沫雪,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你在挑拔离间吧?”
“证据呢?”凌沫雪这才放下笔,抬头淡漠地睇着她。
司马晴惠鼻哼一声:“不是很简单吗?你妹妹喜欢景琛,景琛现在条件那么好,你自然想把妹妹嫁给他,挑拔他放弃我!”
“你很有想像力,也很有心机。”凌沫雪戳得直截了当,唇角噙着一抹不可捉摸的冷笑。
司马晴惠心房一缩,从这次顾家人回国的态度上看,他们似乎怀疑上她什么了,因为那天晚上在巴里岛,伤心之中的凌沫雪就愤然地抓住她手臂嘶吼——
“为什么?你为什么你要让酸菜替你拿包?为什么?你是不是别有用心?啊?”
她立马就哭起来,说酸菜很喜欢自己,是她主动要替自己拿包的。
如果那天晚上她不那样哭,估计凌沫雪都要把她给推进海里喂鲨鱼……
“凌沫雪,你不会还怀疑酸菜掉进海里跟我有关吧?”她不悦地责问。
凌沫雪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表情又陷入一片平静。
“随你怎么想,只是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我哥是成年人,他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