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沫雪叹了口气，“本来想查一下上面的指纹，现在被女儿洗得这么干净也没用了。”
“你怀疑是司马晴惠演的一场苦肉计？”
“怀疑过，要不然，小露不会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杀她，但现在没有第三者在场，哥哥看到的那一幕是小露害怕得退开，而这刀就插在司马晴惠的肚子上。”
顾明煊听完若有所思了一会，随后，他拿过这只有七八公分长度的水果刀在手里把玩着。
“要真的是自己把刀刺进肚子，那这个女人就太厉害了，她是铁了心要嫁给你哥啊。”
凌沫雪点了下头，回想了一下，说：“我也奇怪她，以前在巴黎，她对我哥并不是很热情，那时候，我们都很穷，一个大面包还得分四个人吃。”
听到这一句，顾明煊心里泛酸，搂过妻子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
“我哥很努力，他打好几份工，根本没时间谈恋爱，所以司马晴惠不理他也是正常的，后来我回国，我哥的负担轻了，她也就搬进了我哥的宿舍里住，说为了省钱。”
“那她是什么时候去的巴黎？”
“今年二月份来的，当时我哥遇到她真的很高兴，因为司马晴惠是他高中时暗恋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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