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继续道:“可能老变态失去了爱女,心中十分悲痛,就连酒窖不让闲杂人等进去这个规矩都忘了。”
我突然想到问题:“不让进酒窖,那你们平常的工作在哪里进行?”
陈佳指了指地道的尽头。
“就在不远处有个分岔路,那有两个房间,宽敞的是酒窖,逼仄的是做工地。”
“平常都是在做工地干一些闲杂的碎活,它的上面连接葡萄藤,贝特会亲自挑选葡萄,剩下的交给我们做。”
“如果做的不好了,轻则打骂,严重的直接折磨或者杀掉。”
陈佳苦笑一声,他看向遥远的黑暗尽头。
“我也是从那天才知道,死去的人都被拿做酿酒了,他们的皮就像野兽的皮毛一样,被挂在墙上展览用,那是猎人在炫耀自己的勋章。”
“贝特惨无人道,但贝拉是无辜的……”夏末还在纠结这件事,大概因为同是女性,所以更容易共情。
“你是哪跑出来的圣母?”陈佳挑眉道。
他将抽完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
“没谁是无辜的,既然享受了,就要付出代价。谁叫贝拉是贝特的女儿?她死了就是活该,站在工人的角度,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