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这女人跳的河,我把她救了,算起来,我这个救命恩人当的真憋屈。”
“房子之中总有那么几个钉子户,她算一个,由于赌博输的一穷二白,只剩下房子和老公了,死活不肯走。”
突然,葫芦又动了两下,大概是刚才贴上符咒的缘故,并不剧烈,就象征性的颤抖几分。
夏末调侃道:“当事鬼可在这里,你要是说假话,她肯定能听出来!小心点!”
杰森嘴硬道:“老子说的都他妈是实话,有什么可害怕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但愿如此吧。”
“那我们从阴阳门开始调查起?”夏末提议道。
我看了一眼时间。
“还早着呢,要不然再去别的地方转转,譬如那片住宅。”
好在和工厂相比起来,住宅还留有一些轮廓,没烧的那么夸张。
还留有一个破旧的楼梯,虽然被烤的十分残破,晃晃悠悠,但还能上去。
“咳咳!”
顺着走上去,进了个屋子,里面一股霉味,呛得我紧皱眉头。
至于夏末,在外面打量半晌,压根没往里走。
杰森倒是不避讳,直接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