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另一半的面容已经腐烂变质，寄生虫在肉体之中来回蠕动，发出诡异的响声。
夏末轻声问道：“你说张素不算鬼，那她是丧尸还是僵尸？为什么需要用牛眼泪才能看的到呢？”
我叹了口气：“张素是第一代丧尸的变异体，非尸非鬼，一般管这种尸变，叫做异形变种，也叫变种尸。”
“她拥有一半鬼的特质，和一半丧尸的特质。”
“听起来好像不太好对付的样子。”夏末道。
“张素，把他放下来吧。”我对着她大声道。
张素猛地回头，黑色的窟窿里连眼白都没有，却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我相当警惕，就怕运气不好，碰到不能沟通的变种尸，灵机一动，接着道：“你是第一代丧尸的母体，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试着帮你完成心愿。”
“在这疯人院囚困了那么久，难道你就不恨吗？就不想找害你的人复仇吗？”
张素周围的磁场没有任何变化，杀气也没能消减，眼看飘在空中的吴斌已经翻白眼了，夏末灵机一动，大声嚷道，“你还记不记得白开，抢了你院长位置的那个卑鄙小人！”
听到这个名字，张素身体猛地一僵，终于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