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来找我帮忙,原来又是个烂摊子。”我笑道。
刀疤道,“刘先生,在你来之前不是早该有这个心理准备了吗?”
我没说话。
三人一致决定先去一楼看看。
刀疤说,“第一个出事的人就住在一楼,当时这家医院很有名,院长姓白,叫白开。”
“是院长亲自接待的这位病人,他姓柳,叫柳天,一开始都以为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输了点滴,烧没退反而更严重了,随后就是说胡话。”
“正常来讲,高烧不退应该没有力气才对,柳天恰恰相反,他不仅力气大,而且十分躁动。”
“当天晚上拔掉了所有的针头,咬死三个病人,院长不得已派了四名男护士,才将他按住。”走到一零八房间,刀疤停住,“就是这里。”
我和夏末共同走了进去。
是一处普通的病房,但相比起外面,只是消毒水的味道更浓重一些。
“后来呢?”夏末问道。
“你说柳天?在咬死人后的第二天,他也死了。”
“啊?”我和夏末皆是一愣。
“很奇怪是吧,一点预兆都没有。”刀疤接着道:“事情到这里本该结束,但是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