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孔家的人和曾家的人找来,我一个人不太好对付。”
我冷笑一声,调侃道。
“不是不好对付,是你压根没办法对付吧。”
“现在你既是孔家那面的叛徒,又是曾家那面的叛徒,两边不是人,你说,除了我们肯收留你,你还有其他去处吗?”
张琪低下头,挠了挠脑袋,不再说话了。
我继续往前走,并且注意着这些门缝。
虽然是从楼下传来的声响,但是很难判断究竟是哪个房间。
直到走到中间拐角的时候,突然看见从一旁的门缝里渗透出了大片的血液。
这确实不太好辨认,因为这酒店有一个奇怪的特点。
他们这里的地毯都是大红色的,而且一铺就铺满了整个地面,以至于无法分辨出来到底撒的是酒水还是血液。
好在酒水和血液的味道完全不同,我的鼻子灵敏,也不是第一次闻血的味道,即便不用眼睛观察,用鼻子也能闻出个大概了。
我很快的来到了那扇门的面前,张琪紧随身后,他有些不解,问道。
“怎么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没打算直接跟他说实话,而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