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的手法比较生疏,肯定没有爷爷熟练,所以才会使纸人的反应变得不一样。
我还是打开了门。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了一场雨,应该是小雨,我连声音都没有听见。
我之所以做出这种判断是因为站在门口的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明显是被雨水打湿的。
但是也有一些地方湿的不是很明显,所以我才判断她是被雨淋湿的,而并非掉在河里。
她披头散发,头发上还在滴水,头发不是很长,大概到胸部一点,身上的衣服穿的单薄,冷的直打哆嗦。
“你好,我能进来躲一躲雨吗?”
她开口说道。
我刚要同意,忽然看见一旁的纸人,他们的神色更加凝重,眉毛都皱在一起了。
我觉得这件事也许没有握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又改变了想法。
我没有说话,进来里屋,拿了一条长一点的白毛巾,没有用过的,走了出来。
这女人见我没说话,还站在外面。
看我手上拿着的东西,好像有点不太高兴。
她又问了一遍,“我可以进来吗?”
我还是没有搭理她,当做没听见一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