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二哥是愿意了,再也忍不得欲潮汹涌,揽过她刺了进去。
赵嫤耳闻俞景楫语带机锋,连消带打,警诫了墙壁两端的心思,言辞犀利毒辣,更料准了敏敏帖木儿的心思,已是好生钦服。
又怎料他提点师弟之时,一手分明借着便宜,覆在她乳首之上,挑弄捻拨,叫她受那朱果与指茧摩挲的细碎快活。待张风竹得意进军之际,他方空出双手,珍而重之拂过她温软青丝,于鼻息间嗅了嗅:“谅她不敢对你下毒。”俞景楫垂下眼睑看她,落得一记吻在她眼睫上,半是待情人的狎戏从容,半是待小辈的珍重爱怜:“潇潇,情欲天然,这绝不是你的错。”
赵嫤才觉适时那股被温柔婉拒的腻味感消解开来,她从来是野心昭彰的美人,信奉风致嫣然,色为情刃。
她第二次入耳这一句话,心境已较从前大不一样。他原是没有偏爱偏私,粉饰太平的意味,是她多生误解。俞景楫是真正心性烂漫自由,既不会觉得莫声谷维护妻子丧生的举动是错,更不会迁怒于她。他亦算不得端方君子,存天理,灭人欲,视美色如猛虎。他不觉她有罪,自然无从审判宽恕。或许,他是唯一一个,同样怪罪其余五大派,心折了怨怼仇恨。
这厢两人眸光交接,越觉心动神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