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弃,也与你无关,绵延苍老。
但张翠山所思所念,终归难以左右赵嫤心中应答。她似乎从红尘流离中清醒了片刻,窥破那多情眼眸遗下的寸许余味。原来,蒙受拒绝的滋味这样缠,拂去宣上凡尘,那点令她动心的细致温柔里,写满了退让。
她甚至头一回想起莫声谷,不再伤心欲绝,哀痛难抑,而是带了点切切的骄傲欢喜。我的阿谷,他不会的,他爱我恋我不留余地。若有朝一日朝思暮改,他也会挽着我的手,话我知,这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传奇故事。何况,我怎会不再爱他呢?
她半直起腰肢,指节仍支应着那许瑶柱,将其送入软烟花谷,带着些许轻侮般上下起伏。实是,那交合逢迎之间,犹存了点点郁态拒绝,似是怜惜她娇弱难支,又似踌躇难耐,留了半分余地。但赵嫤贵为明教尊主,自恃有血脉之重,如何能容得所谓爱则有余一说。她身摇摇曳曳,目对上侧位俞景楫打量的目光。那交汇瞬息的光芒,是她所隐藏的被驯养的一态娇媚放浪,是他属于男儿为色所迷的天性情欲。
赵嫤并不是慕晗潇,至少不是那个没有前尘未来,心念无尘的潇潇。
这一眼,仿佛牵动了一段模糊的记忆,那属于爱郎新去的时节里,她哀痛难舍,在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