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臣纳贡,还要骚扰我大元的将士,很是可恶。可亏了这一味十香软筋散,才能让小妹立下此等功劳,来惩治此等叛逆。”其中一把男声似乎谈性不高,只平平道:“敏敏妹子有此心智,着实不愧为我黄金血脉的后人。”另一把男声夹杂着几声轻笑,间或有些许轻咳:“我这回兵败回来,却劳烦了敏敏代我立功,做兄长的实在是惭愧。”
待听得这一句,赵嫤心下已晓得来者的身份,只她素性自傲,又哪里容得自己受他搭救。更莫说,她刺他一记,曾是真心要他性命,后来也是真心要他来寻仇。这一个求字,是断断难以出口的。
敏敏帖木儿复行了几步,仍不见异状,心知那人言行尽被料中,面上笑弧越发弯了几分:“哥哥战功赫赫,纵然误了一次,又怎能抹煞前功呢。只怪孛罗这等小人,在皇上跟前进谗,要削哥哥的兵权,才有了此等祸事。”王保保虽知妹妹才智非凡,只他掌兵多年,深谙军中形势复杂,而元帝一向更为偏爱孛罗帖木儿一派,不由语意微厉:“敏敏,孛罗为西军正将,身份贵重,你还需慎言。”他转对另一人开口,语气已近亲和,“赫叻克,敏敏素来心直口快,望你不要见怪。”
赫叻克堪为当今子侄,又是天子近臣,自知王保保行事周全,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