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恋难舍。陈友谅感那食指浸润,合得女郎兰息细细,心念为之一酥,转来仍肃了形容:“嫤儿,你这样贪心,想得我雨露怜惜,却从来不肯好好瞧上我一眼。你看看我,你同我说,我欢喜你……”
他将赵嫤揽抱过去,置于拔步床上,双手并在她颊边,凝视那剪水双瞳。却见那星眸迷离,如醉花雾,如拂烟柳,唇齿间只喃喃道:“我要……寒食酒,给我……”
陈友谅念及她年齿尚幼,心下复起一段爱怜,他自信能与她长久相守,还不能得她倾心以待么。他俯身吻在她唇角,转递过她一盏酒液,看她饮用吞咽,无不欢喜道:“嫤儿,我想好了,趁师父还停留此处,我请他做主婚人,为我俩证婚。”赵嫤回得几分清明,明是知晓应顺着他话柄,免叫自己平添苦楚,但言语怎么也成不了一个好字。她语意因力竭显出几分微弱,话到尽处,又平生几许坚定:“不,我不嫁。”
陈友谅目光微冷,言辞亦然平和:“你可是听了下人们的闲话,论年纪,那杨氏固然与我结发在先,若论身份,自然是殿下为我的正室。”
赵嫤听罢,神色愈显冷淡:“与人无尤,我若要嫁,也只嫁真正的英豪。你与蒙古人合谋,又这般辖制我,我不会做你的妻子。”她情知此话势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