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赵嫤烦闷难当,略佐下半盏残酒,昏沉薄醉,回了房中。
她半解外衫,随无力歪在床榻之上,恍恍惚惚,竟觉身侧有一陌生气息盈鼻。那人觉察有人误闯进来,又得近身,只觉女子馨香如兰似麝,暗自更亲近了些。赵嫤自光明顶登位后,每近夜半,便是浑身麻痒难当,饱受折磨。此刻半醉半醒之间,那麻痒发作起来,遂周转为情潮汹涌。
她气息驳乱,情潮游走至周身大穴,直逼入她脑海,映作一片空茫。
也不知是谁先开始,情火炽烈间,一双人已并作一人。夜色深浓,正为良媒,酒入愁肠,恰引欲潮。那人分襟解衣,双手自然抚过她朱樱、纤腰、花唇,手法端是老练谙熟。她顺应躯体欲望,合臂缠上他腰间,承接那阳物刺入花穴,一起一合。
情火自交合处引燃血液肢骸,累月来积压沉郁就此消弭。
她心间兜转过千头万绪,总不能成形,索性承过欲潮,反推那人于下,正坐其身。她上下摆动纤腰,将欲潮欢爱的节奏掌控其中,那人亦乐得如此,一手滑上她润泽肌肤,一手把玩那堆脂玉峰。
他们并无言语,兀自以躯体痴缠交通,或从心纵意抽插,或气衰力尽歇息。
欲潮淌至极处,赵嫤随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