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怎么不大痛快?”
张无忌忆及暗道之中一场奇遇,言语有声盘旋心海,只不能对人言,遂道:“我只怕潇潇未必答允。”杨不悔这才满意,容色更增叁分盛气:“你明白便好。如我生为儿郎,定要娶赵姐姐过门,一生一世爱护她。你要待她不好,我可饶你不过。”这小姑娘直走出几尺有余,仍回过头来,狠狠瞪他一眼,足算解了内心怨愤。
张无忌经她裹乱,抵达赵嫤闺室之外,已然晚了一刻钟,只见室内灯火通明。他痴望着烛火映照出的伊人倩影,心绪交错驳杂:潇潇,我究竟是盼你应承,还是望你拒绝呢?若能应承,我自然是水火来去,披风沐雨,今生敬你爱你。若你拒绝,我也该以师兄之份,为你觅得良人。我……你怎会欺瞒我呢?
待殷天正平步走出,犹见外孙神色怔忪,他拍其肩头,当是春风满面:“无忌,可是要站在这儿守夜么?教主已要安寝了。”
张无忌神思不属,眼眸低垂:“外公,潇潇,教主她可曾应承?”
殷天正收敛喜色,略作一叹:“教主只说胡虏未除,无心亲事。无忌,你也不必灰心,教主待你是十二分看重,直言以你为接任人看待。”
张无忌只听过前一句,也不知是悲是喜,伤痛哀